福建省福州外国语学校2024-2025学年第一学期十月质量检测高一语文试卷 (全卷共8页,四大题,26小题;满分:150分;时间:150分钟) 班级_____ 座号_____ 姓名_____ 友情提示:请将所有答案填写到答题卡上!请不要错位、越界答题! 一、现代文阅读(共30分) (一)(15分) 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下面小题。 阅读一首诗或研究一个诗人时,人们常常想到“背景”,这首诗是什么情况下写出来的?这个诗人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?“背景”分析成了一个既定思路,几乎每一个批评家都对它毫无犹豫地信手拈用,而很少有人对它似乎天经地义的权力提出质疑。事实上,诗歌的“背景”和“意义”二者之间并没有谁决定谁的因果链条,“背景”只是阐释者借以理解诗歌的途径之一,意义的历史和语言的历史、审美的历史一样,并非是当时的真实而是现时的理解,所以我们应当再次追问的是:诗歌的意义是不是由背景限定的?离开了背景,诗歌是不是就不能理解? 首先我们应当承认诗歌本身是一个自给自足的文本,它是由诗歌的特殊语言构成的传情表意的艺术品,尽管语言的“指涉性”使文本“像许多引文的镶嵌品,任何文本都是其他文本的吸收和转化”,但背景历史却只是“其他文本”之一,相当多的诗歌并不需要背景的支撑为靠山就可以拥有完足的意义。特别是那些历久弥新、传诵不绝的抒情诗歌,它并不传达某一历史事件、某一时代风尚,而只是传递一种人类共有的情感,像自由、生存、自然、爱情等等,它的语言文本只须涉及种种情感与故事便可为人领会,一旦背景羼入,它的共通情感被个人情感所替代,反而破坏了意义理解的可能,正像尼采在《历史的使用与滥用》里说的,有时人们不得不学会忘却,因为有时过多的记忆损害了人的自身创造力,而在文学里,过多的背景记忆正妨碍了诗歌欣赏的自由,使阅读者在历史专制下不得不被背景耳提面命。像李商隐《无题》,当批评家用窥探王茂元家婢女或窥探入道女冠的“背景”参与解释时,诗歌就失去了永恒的魅力而只成了隐私的实录,“美”作为代价偿付了“真”,而“善”也有可能在“真”的道德尺度下被无情勾销。可是,人们读诗是为了读诗而不是为了通晓历史,既然诗歌是一种文学文本,充其量有一些虚构的历史痕迹,那么,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让“历史”来取代它呢? 既然诗歌是“特殊语言构成的一个传情达意的艺术品”,那么,它在写作时就包容了极其复杂的心理活动,这种心理当然受到历史环境、个人经历的种种影响,政治形势、学术思潮、地理民俗、民族心态、经济环境,换句话说整个文化都会在诗人心里留下痕迹,但是,这一切都必须经由一连串的“移位”才能渗入创作,并受到诗人个人的禀赋、气质、性格这一磁场的扭曲,受到具体创作时极微妙的心境变形,往往迂回曲折,才在文本中留下极其含糊的“印迹”。诗史上显而易见的一个事实是,一个盛世的诗人未必总写快乐爽利的颂诗,一个盛世的诗人未必总写愁苦哀怨的讽刺,把“背景”看成是一种必然性规定性的“势力”或“靠山”,至少犯了两种毛病,一是把复杂的诗歌活动简化为一种“刺———反应”模式,仿佛把活生生的诗人都当成了牵线木偶,把一出灵动万变的人生大舞台看成了死样呆气的牵线傀儡戏;二是把文学降格为历史学的附庸,忽略文学的个性存在,只看到历史赋予的意义。而没看到语言技巧与审美经验赋予的意义。 毫无疑问,背景批评应当允许存在并作为探寻意义的一个途径,尤其是诗歌主题与历史背景相关密切的时候。但是,意义毕竟是由诗歌本身的语言文本提供的,我们不应让背景替代人们的阅读与理解,更不应让背景越俎代庖地取代审美主体的感悟.换句话说,“背景”不应当成为“压倒”的力量成为解读诗歌的唯一钥匙,诗歌是一个开放的国度,这里没有大门,没有关 ...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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