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3.1《蜀道难》练习 一、文言文阅读 1.一“悲鸟”一“古木”一“子规”一“夜月”,一“号”一“啼”一“愁”,这是中国古典诗歌中典型的情景交融手法,请赏析《蜀道难》。 二、现代文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下面小题。 材料一: 诗仙李白的诗歌以其丰富的想象、极度的夸张、生动的比喻和雄奇飘逸的风格,吸引着历代文人雅士。千百年来,人们采用笺、注、疏、解、通等方式,校理文辞,疏解意旨,彰显其艺术神韵,创造了诸多阐释李白诗歌的经典之作。明代画家沈周却另辟蹊径,以图像为载体,通过飘逸灵动的线条、匠心独运的构图,将《蜀道难》中的巍峨山川、幽深林木具象化为一幅设色山水画———《蜀道难图》。这幅图画承载着画家对李白诗歌的认识、对自我人生际遇的感怀、对中华文化的理解等丰富内涵,是考察李白诗歌传播与接受状况的重要资料之一。 《蜀道难图》是画家根据诗歌绘制的图画,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了诗歌的内容,但它并不是诗歌内容的完全再现,这和诗、画两种艺术的不同特性有关。诗歌的语言高度凝练,具有抽象性,除了符号理性意义之外,还积累了相关的文化记忆,可以激发人的情感。即使是描绘性的静态名词,所包含的义项也不止一个,但在诗意画中,图像却只能表现出其中的某一个侧面,因为“图像的不透明性,决定了它在使诗意绽开的同时也会屏蔽另外的部分”。图像作为表意符号,表现的是静态的瞬间性,并且依靠视觉展现和接受,通过色彩、线条、构图等具体可观的元素来表达画家的个性。比较而言,诗歌除了有具象的“境”,还有抽象的“意”,语言符号可以表现动态的叙述性,还可以超越视觉,通过描摹听觉、嗅觉和触觉意象等多重途径表达诗意。语言符号和图像符号的不同特点,造成了诗意画对诗歌语象的再现有不同程度的游离。 (摘编自罗丹《沈周〈蜀道难图〉的诗意再现与游离》) 材料二: 李白的《蜀道难》与沈周的《蜀道难图》虽为不同艺术形式的视觉呈现,却都凝聚着作者对同一主题的深刻理解和情感投射,成为其艺术意旨“凝固”与“外化”的具象符号。然而,两者的载体在本质上有所区别:诗歌以语言为媒介,其抽象、凝练的特性使其能够展现动态的叙述流程,甚至超越视觉限制,深入揭示和表达情感意旨;而画作则依赖于视觉的直观呈现与接收,以线条、色彩、构图等“可视”元素为载体,将主体情感意旨具象化于静态瞬间之中。正是这种媒介的差异性,导致沈周在转换李白《蜀道难》语象的过程中,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依附与游离。这不仅体现出原诗与衍生图像的内在关联,更在呈现、遮蔽、增殖等维度上,展示了两种艺术形式间复杂微妙的“互文”关系。 在沈周的《蜀道难图》中,不难发现,诗歌中某些语象的特殊性,使得图像难以完全再现其精髓。比如,《蜀道难》开篇即通过神话故事如“蚕丛”“鱼凫”“五丁开山”“六龙回日”等,极尽渲染蜀山自古即险阻难越之能事。这些语象背后蕴含着丰富的情节和动态性,具有观念上的流动性,远非单一瞬间景象所能囊括。然而,图像作为静态的视觉艺术,难以表现具有连续时间性的内容;这些神话故事的复杂情感与意境,在沈周予以图像呈现的过程中,难免被部分遮蔽。再者,图像无法直接传达听觉、嗅觉等体验,这也是沈周面临的一大挑战。比如,诗歌中“悲鸟号古木”“子规啼夜月”等听觉描绘,为全诗增添了丰富的情感色彩,然而,这些声音蕴含的情感在图像中却难以精准表现,即便尝试描绘发声物象,也会因绘画的局限性而无法充分传达声音的悲戚之感,这使得读者在观赏图像时,难以感受到诗歌中那种强烈的听觉冲击。这样一来,沈周在图绘《蜀道难》时,面对诗歌中复杂多变、富含情感的语象,不可避免地会舍弃呈现相关内容,从而使得图像与诗歌之间构成部分的“遮蔽”关系。 然而 ...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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